听到这儿，顾知念微微蹙眉。
当初那位姓苏的女生来给她送药时，并没有说那么多细节。
没想到，这件事竟然也有卓家的参与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为什么那批药之后，你们不再继续研究了？”顾知念问道。
除了Z市的这批受害者以外，其实全球范围内，还有许多类似的分部和组织，进行过后天异能者的研究。
如果当初这批药可以继续产出，说不定会有更多原本走向死亡的异能者们活下来。
“因为陆幽死了。”卓老家主开口道，“我们并不信任其他人，当初能够和陆幽合作，也是看中了她的善良和绝不背叛。”
“你也清楚，我们的身份，导致许多异能者把我们视为眼中钉。”说着，他不忘往段以序那边看了一眼，“因此，我们在不确定合作者诚意的情况下，不可能轻易把我们自身的秘密和盘托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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