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这最后一个字，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了杨峥的脑海里，赵证人临死前的眼神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，也深深刺痛着杨峥的心。他知道，赵证人一定看到了什么，知道什么，才会招来杀身之祸。

杨峥将赵证人轻轻放下，解开他的衣领，查看伤势。赵证人胸口心脏的位置，赫然插着一把匕首，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。杨峥心中一沉，他知道，这样的伤势，就算立刻送医，也无力回天了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，他必须尽力保住赵证人的最后一口气，或许还能从他口中得到更多线索。杨峥从腰间掏出急救包，这是他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会准备好的习惯。他动作熟练地用纱布按压住赵证人的伤口，试图减缓出血速度。

做完简单的紧急处理后，杨峥背起赵证人，借着微弱的月光，在废墟中艰难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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