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对。”
梨漾突然笑了：“其实是因为我不想杀她。”
莘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“她不一样，莘郁。”
“我知道她是堕落者，我也知道她一定杀过很多人，甚至当我听到系统提示时，我一点儿也不惊讶，好像我早就有这样的预感了。”
“可她从没害过我，她在我的眼里还是那么干净。”
梨漾长这么大，见过太多虚与委蛇、恶意排挤；也见过太多因长相、身份、能力等而产生的阿谀奉承。
可她很少见到江离这种会主动对她散发善意的孩子，这种善意似乎来的莫名其妙，可又偏偏很打动人。
其实，梨漾也是有软肋的。
她最怕真心。
想要彻底毁灭这样的人，不能来硬的，你砍她一剑，她只会想着一定要加倍砍回去；
可如果有一天，你对她说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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